严暮看向秦飞时,嘴角扯了一下,“安庆王,先别哭,关于这命案,我有几个问题问你。”
秦飞时听这话,还像模像样的擦了擦眼泪,“本王与三殿下本就是手足,见他惨死,实在心痛。”
严暮默,他俩还隔着一层,而他和秦晟安才是亲兄弟。
“想来七殿下更心痛吧?”秦飞时看向严暮,“咦,殿下怎么不哭?”
严暮眯了一下眼,喝道:“哭有什么用,哭能让三哥死而复生,哭能抓住凶手?”
“只是悲从心来,眼泪止都止不住。”
“哭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秦飞时脸不由黑了黑,“七殿下要问什么?”
严暮望了望四周,这是一条上山的小路,平日里走得人不多,而尸体还是在旁边林子里的枯草丛里,很难被发现。
“你们兵马司怎么发现的?”
“说来也是巧,今早我带着几个官差在街上巡逻,见三殿下带着两个仆从快马疾驰往城门方向走。见他这样,我猜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于是带人追出城门,只是追出去几里后就看不到他们了。我们又往这边走了走,没发现什么,正要回去,一仆从从这边小路踉跄的冲到大路上,他满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了。见到我们,艰难的指了指山上,然后就咽气了。我预感到不好,赶忙带人上山搜查,才找到了这里。”说完秦飞时又叹了口气。
严暮睨了秦飞时一眼,见他面色难看,这时多少有几分真情实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