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声嘴角抽搐,不是傻,是你说的话有非议。
不过,这也有好处,里面的人很快出来。
赵宏森出来正对上温声声懒散的眸子,那日搬书的场景浮现,语气不自觉地冷下来:“安乐县主,来我国公府有何贵干?”
“自然是有事。”温声声一改刚才的强势,清澈的眸子里闪过泪光,“信国公府捐书之事,是皇上恩准,我于心不忍,才减半,却不想还是让贵府记恨,联合萧世尘,诬陷我的清白,更命人造谣,说我诬陷信国公府,今日我上门,就是要和老国公讨个说法。”
“什么诬陷,什么造谣,安乐县主德行有亏,不自我反省,反倒找上信国公府。”赵宏森厉声呵斥,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听到消息的信国公老夫人赶过来,见温声声一副柔弱的样子,想到自己儿子被她害得还在大理寺,怒吼道:“贱人,你还敢来。什么谣言,我看就是你淫荡,不知廉耻。”
温声声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捏着帕子低泣:“本以为信国公府百年世家,是京都难得的清流,却不想是个不讲理的。无凭无据,人云亦云,这就是百年世家的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