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就赌,我就不信我摔不过你。”我上来了“小山东”的倔劲儿,不服气地说。
我这个人从小就不服输。我和于涛来到大沙坑,脱掉上衣,扔在地上,我把军帽轻轻地放在衣服上,拉开架势与于涛比划了起来。
本来我在山东老家时和二叔练过摔跤,二叔从小就练摔跤,可是我只练过几天,要是坚持练,于涛肯定不是个儿。
我回忆着二叔教过我的招式和于涛抱在一起,于涛这小子比我力气大,僵持了很长时间,他一晃我,我一不小心被他扔了出去。
我不服,又和他抱在了一起,他一连又摔了我几个跟头,我有点恼羞成怒,又和他抱在了一起。
“二林子,你已经输了,军帽应该归我戴。”于涛气喘吁吁地说。
“不算,不算,重来。”我耍赖地说。
我们就又摔了起来,于涛一连摔了我几个跟头,我一个跟头也没摔着他,眼泪都快气出来了,我没想到自己这么无能,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再起来。
“还比不比?”于涛得意地问。
我气哼哼地看着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