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一听,饶有兴趣。
“那他有没有拿你试药呢?虽然你离死不远了,但好歹目前也算是一个活人。”
周羡被池时损习惯了,这种轻微的,竟然已经觉得不痛不痒,理应如此了。
他在脑子里呸呸了几句,说道,“毒死了我,他也不能够重新投胎一回,再寻个傻王爷做挚友,供他瞎胡闹。只不过我的病,太医瞧了,都觉得药石难医。是观澜试着给用药的,我能够活到今日,他也算是功不可没。”
池时回想起初次进楚王府闻到的那奇怪的味道,还有腾起的黑烟,摸了摸下巴,劝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这宫门前的队伍排得虽然长,但好在验看还算十分的快,不多时便轮到他们。驾车的常康笑吟吟得打了个招呼,马车没有停顿,便直接长驱直入进了宫门。
行不多时,到了一处岔路口,马车停了下来。
池时跳了下车,不远处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太监,忙不迭的跑了过来,“池仵作,小的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周羡撩起了马车帘子,“你随着杨卓去丰华殿寻沈观澜,中途莫要去旁的地方。我一会儿便来。”
池时点了点头,冲着周羡挥了挥手,跟着那名叫杨卓的小太监,大步流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