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敏在楚馆上上下下都点上了鸢香,回头就笑话盛晚月说,“嫂子,哥才离开几天啊,你就得这么严重的相思病了,那以后要是三年五载不能见面,那嫂子还不得郁郁而终了?”
“还真是。”盛晚月闻着软榻边的紫薰炉里飘散的鸢香,浑身软得轻飘飘的,便是不害臊的说,“若是日后长年见不到你哥人,依我这执拗又倔犟的性子,八成得郁郁而终,惶惶不可终日了。”
“嫂子,阿敏真担心你会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虞敏心知肚明,宇文胤与盛晚月的离别与悲欢,那是迟早的事,心里莫名的恐惧起来。
不为别的,就为盛晚月这么个纯真直率的可人儿。
盛晚月听了这话,又见虞敏那苦瓜脸,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放心吧,我可没那么林黛玉,况我现在还有宝宝,不想你哥也罢!哈哈哈哈!”
“林黛玉是谁?”虞敏摸不着头脑,也佩服盛晚月这情绪收敛、反转的变化之快,真不是普通人能学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