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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江对朝臣的有意扶持并不在意,但栖凰谷暗中泼脏水,却让他难以忍气吞声。
国师受大丹百姓供奉,行庇护百姓之责,本来就该是强者居之。
只要岳平阳不在,位置本就该是他程九江的,何来‘窥伺’一说?
更何况还把凶兽作乱的屎盆子往他头上扣,当他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
既然栖凰谷暗中使袢子,那也别怪他不讲情面,今天就把事情挑明了,放在台面上。
国师在,他认罚;国师不在,栖凰谷五个小掌房就不配待在现在的位置,他有实力,凭什么不能拿?
程九江见五位掌房起身,怒斥他的弟子,他也放下了茶杯,沉声道:
“岳老,大庭广众之下,责骂污蔑一个小辈,不合适吧?”
大师伯岳恒满眼怒色,看向程九江:
“程掌门,你当在场诸位长者都眼瞎不成?李应甲不过炼气八重,能拳不沾身,把姚和玉打得倒地不起?”
“李应甲是我的嫡传,本就天赋异禀,危急之下超常发挥,也在情理之中。你们几位也是长辈,岂能当众污蔑应甲舞弊?”
程九江说完后,看向擂台上的李应甲,询问道:
“应甲,你自己说,方才可否以卑鄙伎俩取胜?”
擂台之上,李应甲拱手抱拳,认真道:
“禀师父,徒儿堂堂正正,绝无舞弊之处。”
“你放肆!当我等都是瞎子不成?”
岳恒怒发冲冠,看向程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