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在床上的花想流一手托着下巴,唉声叹气道:
“它那么小,你说它会不会……死了。”
说完花想流努力摇了摇头否定道:
“不会的,就像哥说的它很聪明,一定会没事的。”
看着花想流自言自语的可爱模样,秦仁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
“别再胡思乱想了,乌金一定会没事的,赶了这么多天路,好好休息吧!”
秦仁还想要对花想流说什么,低头一看,这家伙居然睡着了。
“川河,醒一醒,吃饭了。”
一觉睡到天黑的花想流一听吃饭立马来精神了。
“嗯”
花想流睁大眼睛朝秦仁乖乖的点了点头。
看着如此乖的花想流,秦仁情不自禁的上手就摸起了他的脑袋。
大营外各个营帐灯火通明,每个营帐里差不多有小二十个人。
吃饭的时候没有想象的桌凳,士兵们大多围在一起席地而坐,或谈论国家大事,或叙说家长里短。
“嘿,聂川河,你还没死啊。”
花想流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张生那个毒娼妇。
“你没死我怎么舍得死呢。”
花想流对着张生翻了个白眼。
明明是花想流怼了张生一句,可在秦仁眼里莫名的看到了嫉妒,心里吃味的想到‘川河啊,你这是要和这贱人同生共死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