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操先生,手里边的事交给下面的人,你还是赶紧休息一下吧。”刘启劝慰道。
他是真怕这大爷站着站着忽然躺下来醒不过来了。
司马徽摆了摆手,“老朽无碍,你就不要挂念我了,降卒该如何处置,你先给我个交代。此战,我们俘获刘备军将近五千兵马,又兼江东水军三千余,亟需安置。”
“此事德操先生看着安排了便是,何必还要专程问我一趟?”刘启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老爷子有时候就是过于固执了一点,这点事又不算是越权。
“兵马之事,老朽岂可专权?”司马徽脸一板说道,“元启,不管是眼下还是以后,权利之事决不可混淆,否则必生祸患。”
刘启连连点头,“德操先生教训的是,但您老这不是特例嘛!”
“特例更不可有,十常侍个个皆是仗着圣恩,事事处处皆行特例,天下才至于祸乱至此。”司马徽摇头叹息道,“元启,你可以亲信某一个人,但决不可胡乱赏赐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