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喝了些酒,冷风一吹,颧骨上便有些发红,被女儿这般说嘴,更是觉得不自在。
“我知道,一会儿回去你赶紧看看永生在信里都提了些什么,也得给他再寄些厚衣裳才是。”
“嗯,回去我就看信。”陈永生寄回来的信他们还一直没看。
这般想着,脚程就快了许多。
回到家中,苏凝烧了热水给众人洗漱,苏清河因为有些醉意,索性便先去睡了。
陈仲怀今日却抱着自个的枕头,央着要同苏凝睡在一处。
苏凝拿了一床柳絮被递给床榻上的小包子,陈仲怀立马铺在苏凝的被褥边上,脱了外裳钻了进去,催促着她快些。
“来了来了,别急。”苏凝将桌上的油灯移到床榻旁边的小桌子上。
陈仲怀手里握着信,黝黑的双眸里闪烁着亮光。
苏凝上了榻,盖着自己的被子,将未缝好的中裤拿在手里,一边铺着软和的兔毛一边道:“开始念吧。”
陈仲怀便开始读着那信。
“凝儿、仲怀亲鉴,为夫(父)已收到你们的来信与包裹,会日日戴着你做的围脖,听闻你们搬到南浔镇,在码头上开了铺子,为夫(父)着实有些担忧你们的安危,不过想着年底或许能同盛将军从翎州城回来,行水路十日便可抵达南浔镇,竟希望你们能住在南浔镇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