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县令躲在自家不敢露面,门口更是被扔满了臭鸡蛋,烂菜叶,从早到晚都有人在门前叫骂。
人人都骂葛县令,更信誓旦旦地称是葛县令贪污了大家的赔偿款,闹着要状告到上峰去。可即便如此,葛县令还是不肯露面。
这事情闹得大了,余岁也借着去县里看铺子的功夫,找林世成问了问情况,可林世成却与众人的反应截然相反。
“你说啥?这钱应该不是葛县令做了手脚?”余岁有些疑惑,不知为何林世成的口气里,还带着笃定。
林世成给余岁倒了杯茶水,喃喃道:“葛县令不过一个新科进士,才刚上任不过半年,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更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那这钱都去哪了?该不会是朝廷根本没下发补偿款?”余岁愣愣地看着林世成。
“怎么会呢?皇上既批准了修渠,自会从国库里拨款,难不成还差松阳县这区区万两银子?”林世成嗤声说着。
余岁却从中听出了端倪:“这么说,除了咱们松阳县,其它的地方都收到了补偿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