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宿醉最厉害的那位,正翻了个身,想要去抱被子,往旁边蹭了蹭,就蹭到了帐篷上的钢管,她吃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帐篷里就她一个人。
她从帐篷里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一闭眼,眼前好像很多交错复杂的画面闯进来。
天哪,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不对,傅景霄人呢?
许今砚有点心慌,立马从帐篷里跑了出来,也不管不顾自己现在蓬头垢面的样子,就去找人了。
“傅景霄,你在哪里?”她从睡觉的帐篷地方往前面昨天吃饭唱歌的地方走去。
两块区域分开的,即便是天亮了之后,还是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楚那边的状况。
她飞快地跑了过去。
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趴在了长桌上,是昨晚傅景霄穿得那件高级西装礼服。
许今砚立马跑了过去。
眼前的一幕,让她双手捂住了脸。
他一手被脑袋压着,另外一只手垂在了他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上,而桌面上的纸巾都沾染了红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