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宾愣了愣,哭笑不得。
“主人,”他咽了咽喉咙,苦着脸道:“先王当年来睢邑可不是出走。”
载闻言,瞪他一眼。
“放心好了,有我在,父亲母亲不会怪罪你们。” 少顷,他说,
宾怔了怔,双目一亮。
“为何?”他小心地问。
载却不回答,看着天边初露缤纷的云霞,若有所思:“宾,你说,睢侯突然把妇妸的女儿接回来,意欲何为?”
宾结舌,挠挠头。
载正要说话,这时,他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碌碌”的声音。望去,却是许多人拥着两辆翟车前来,浩浩荡荡。
载与宾对视一眼,正要避向近旁的一个小巷,却听得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道:“贵人且留步!”
说话间,翟车已经停下。众人分列两旁,一人从车上下来,满面笑容的向载一揖:“王子降临,睢人竟未曾远迎,实不毂之愧。”
罂在宫室里睡了小半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变暗了。
她觉得肚子有些饥饿,才起身穿衣,奚甘走了进来。
“宗女,”她说:“小臣驺来了,说国君有贵客,邀宗女一道用食。”
贵客?罂愕然。她一个宗女,睢侯的贵客关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