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梁诚沉吟了片刻,自语道:“按说以杜帅的修为境界和气度涵养,那就不该来与我这样的学院弟子计较这等事情。可话又说回来,若是杜帅非要与弟子计较起来,那么弟子还是那句话,再怎样解释也是无用的。”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那位老者却笑了起来:“呵呵呵,你这个小子,看事情倒也通透,本帅当然不屑于来与你计较这等事情,擂台上的争斗,与战场上搏杀也是一样的,出现什么意外或者伤亡也是在所难免的,何况这件事是天成那小子先准备下死手的,要说有错,那也是他有错。”
梁诚一怔:“原来您就是杜帅,弟子失敬了。”说完朝杜心泉重新施了一礼。
杜心泉点点头,接着说道:“老夫虽不会与你计较这等小事,可是你知道吗,到了老夫这个身份地位,很多事情是根本不需要自己来做的,甚至很多小事情老夫都还没有听说,下面的人早就将它办好了。”
梁诚道:“这就是俗话所说的阎王好过,小鬼难缠的道理吗?”
“这……”杜心泉苦笑一声:“哎!你这个比方真是……不过话糙理正,对!事情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