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嬷嬷说话极为直爽,但是无忧却在这份直爽中,听出了压抑多年的愤恨和无奈。
婉昭仪道:“皇上,活生生的证据就摆下您的面前,您还要狡辩吗?”
皇上觉得胸口剧痛,看向无忧的眼神充满了痛苦的神情,“小鬼儿,父皇该怎么办啊?”
无忧道:“父皇,您想一想,你有没有在空白的圣旨上盖过玉玺啊?”
“空白圣旨上盖章?”皇上自言自语,陷入了回忆,很快,皇上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无忧问道。
杨郎中蹙眉,想来皇上是想起了什么事,而这件事的冲击对皇上来说,未必低于“假圣旨。”
杨郎中安慰皇上道:“皇上,所有事情的经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们已经有了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皇上拍了拍杨郎中的肩膀,脸上露出勉强牵强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充满了自我嘲讽,“燕瑜,真的身边真的有一张空白且盖有玉玺的圣旨流出去,那是颐妃生病时,朕交给她一张空白圣旨,让她凭圣旨宣他的家人进宫陪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