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如他所想,天衍皇帝如何会听不出他那话中之意,当那陆府二字刚从他口中道出时,前者便已心知肚明。
不过知道只知道,同样演戏的他自然也要将戏演下去。当即,只见他突然面露惊讶,满是不可置信的瞪着古辰,道:“古大师所说可都属实?陆府竟会落魄?”
“哎呀呀,你看看,都是寡人平日公务繁忙,这才没有面面俱到,说来陆府可还是辰楼陆楼主的家啊,如今竟然在寡人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情,这,实在是寡人之过啊。”
“古大师你放心,从今天开始,天衍城陆家,就是我皇族的宗外之族,陆家之事,便是我皇族之事,等时机成熟,寡人再安排陆家的子弟到朝中任职。你看,这样可好?”
“真的?”古辰闻言,故作大喜状,“那感情太好了啊,来之前我就知道,以陛下如此宏图大志,自然不会至陆家于不顾。您所说的,在下甚是欢喜,既然这样,那您看,是不是找个时间差人去陆家一趟,也好给他们一颗定心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