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到底还是因为惰性和自私。”方龄有意拉近谈话距离附和道。她听得出韩方园这番话里肯定带有郑文惠的情绪色彩,便顺势问:“郑文惠有想过和她丈夫分开吗?”
“她没说过。”韩方园干脆地摇摇头。
“在失踪之前,她有什么异常表现?”方龄提示说,“比如说精神面貌、着装打扮、情绪起伏等等?”
“你这么一说,想想当时那段时间,她确实有些变化。”韩方园眯着眼睛回忆道,“她气色好了许多,还愿意打扮了,我那时还夸过她底子好,稍微一收拾,气质就很出众。”
“是因为受到什么人的影响吗?”方龄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韩方园迟疑一下,斟酌着说:“这我就不清楚了。”
方龄眼见她戒备心又起,便转换话题问:“当年,郑文惠失踪后,有没有什么人,包括警方,找过你了解情况?”
“小好刑警找过我两次。”韩方园未加思索说,“就是骆辛他爸的那个徒弟。”
“他都问您什么了?”好长时间没吭声的张川插话道,“提没提过比如电话号码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