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陶樊开始下楼梯。
“陶樊?陶樊?”
芬达的声音忽然从楼梯间里传了出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透着无比的惊恐与害怕。
“芬达?”陶樊皱眉,下楼梯的脚步一下子变快了:“芬达,你上来干什么?”
“哇啊!陶樊你快来救我!鬼啊!啊啊啊!!!”
她忽然尖叫起来。
我顾不得继续打电话,紧紧跟在陶樊身后。
按理说我们两个走得都不慢,应该早就走到楼梯底部了。
然而余光中,我发现楼梯口的数字一直没有变。
芬达已经开始哭了。
我有些焦急。
无论如何,芬达与这一切都是无关的。
她只是听红杏的话,送我们过来。
陶樊比我更着急,已经扯开嗓子开始吼了:“芬达!芬达!你在哪儿?!”
芬达却好像听不见他的声音一样,还在哭:“陶樊……呜呜呜……你们在哪里啊……有……有鬼……”
我拦住了还要往楼下跑的陶樊。
“你干什么?!”他推了我一把,继续往下跑。
我也没说什么,站在原地,等他从楼上走下来。
再次看到我的时候,陶樊一愣。
然后他也反应了过来。
“妈的,鬼打墙。”他骂了一句:“这个承欢心思够重!”
是啊,谁会想到在平安无事上楼,开门,门里什么也没有后,鬼打墙在返程上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