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渐渐消失了,只剩下了颤抖的记忆。
又来了!
他突然想到对于一名圣母而言,香料之痛肯定就是这种感觉,任何痛苦都不可能超越香料之痛。他努力保持沉默,但还是听到自己不由自主地呻吟。他动用了自己所学的所有门泰特能力和贝尼·杰瑟里特能力,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说话,不让自己放弃抵抗,不让自己向他们求饶。
痛苦再一次退去,然后又涌了回来。
“行了!”是那个女人的声音,特格努力地回忆着她的名字。淳穆?
亚尔阴沉地说道:“他浑身上下都是谢尔,至少够他撑一年的。”他指了指控制台:“一片空白。”
特格呼吸急促,又疼了起来!尽管淳穆高声反对,痛感仍然不断加强。
“有完没完了!”淳穆厉声喝道。
特格心想:真是诚心诚意。他感觉痛苦消退了,每一根神经都好像痛苦记忆的线头一样,被人从身体里拔了出来。
淳穆说:“我们不能这样,这个人——”
“和其他男人一样,”亚尔说道,“我是不是得在他的家伙事儿上吸一个特殊的触头?”
“只要我在这里,你就试试看!”淳穆说道。
特格感觉女人的真诚险些唬住了自己。痛苦的最后几根丝线抽出了他的肉体,他感觉自己已经飘了起来。似曾相识的感觉依然存在,他的意识有些恍惚,他好像在那里,又好像不在那里,好像来过那里,又好像没去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