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听闻你去了许幼知住处几次,最后都无功而返?”
陆涯忽然说了话,语气平淡,任是谁听了,都觉得是责备之意。
云朝蹙眉低头,“是微臣办事不利。”
“既然如此就不必在她的身上花费太大的功夫。
不管她是真疯还是假疯,就算是从她口中套出真相。
一个疯子说得话随时都有可能翻供。”
话虽如此,但是现在所有的矛头都在指向许幼知。
“若是不调查许幼知,但凭现在的证据,很难继续查下去。
薛夫人死后,薛成缺一直都循规蹈矩没有嫌疑,而薛家最有可能牵扯案子的承恩公关在大牢里面。”
“你为何不继续审问承恩公?”
陆涯不解的问云朝。
云朝为难的蹙眉,老老实实的说出自己的顾虑:“承恩公毕竟是关在刑部大牢,我不能私自对他动刑。
而且他现在只有嫌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刑部那边若是将这件事上报给皇帝,我反而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且只要提审承恩公,他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提到二皇子。
陆涯皱了皱眉,“这件事先从承恩公着手。
你放心地去审问他。
出了什么事情都由本宫承担。
承恩公老奸巨猾,不采用一定的手段他是不会招供的。”
陆涯说完,抬步朝着东宫的方向离开。
云朝立刻快步追了过去,“太子殿下难道不一同去玄翎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