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柏山沙哑道:“红酥来时我就知道我早晚会死,就是没想到会被你关在这里。说?没什么好说的,我举家被灭之时,就对人族失去了希望。”
刘景浊取出一壶新酒,轻声道:“我查了,你是被冤枉的,即饮宗那个女修不是你杀的,这么些年背着黑锅,委屈了。”
富柏山一笑,摇头道:“你我半斤八两,区别在于,刘人皇身边有那么多愿意相信你的人,而我,连那些个死了的亲人都恨我入骨,他们都不相信我。刘景浊,你很幸运,当年我身边但凡有一个人觉得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就不会跟陈黄庭一样,对这个人间很失望了。”
刘景浊摇头道:“我说什么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跟你掰扯这些了。这么些日子我没让红酥审你,就是想让你独处,现在已经够久了,你要是不想说,我也没有继续问的必要了。”
富柏山笑道:“我又不是什么死士,我就是想报复这个人间而已,害死那么些人,我也得付出代价了。我说可以,但说完后,给我个了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