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锦受到师父红线的严格训练,在这种情况之下,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所畏忌,她知道,很多人都暴露就是因为他们的自制力不好。她在夜色中,几乎和瓦片已经融为一体,尽管琉璃瓦湿漉漉的,让冥锦苦不堪言。
从这个角度去监视言暄枫,视角最好,这也是冥锦很早以前就掌控的,从哪里找最好的角度,究竟怎么样去监视,这些一一都找到了以后,也就将一切的事情都看的云淡风轻了。
她原本以为,言暄枫果真是一个赝品,是一个用来鱼目混珠的西贝,但现如今看看,言暄枫那宵衣旰食的模样,完全就是言暄枫自己。
冥媚等着,已经子时了,那太监进去用轻柔的声音提醒了以后,言暄枫并没有流连,找宫女进来净面洗脚,然后熄灯就去休息了,太监落下来珠帘翠幕,言暄枫去休息。
这一晚,给冥媚证明了什么呢?这个言暄枫还是言暄枫,但言暄枫的谎言却是如此的拙劣,去了什么天台山,这不是齐东野语,这不是痴人说梦?
但言暄枫呢,毕竟是天子,天子一样,臣民尽管感觉是假的,但却没有一个拆穿。言暄枫休息了,这一天的监视告一段落。
言暄枫对于监视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提前就未卜先知的,也没有可能,当冥媚上了屋檐以后,他就发现,冥媚的监视是任何人都防不胜防的,和冥媚的刺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