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身边有个神出鬼没的‘保镖’,自打她出来,干了什么,那人一清二楚,这不知道她被苛责,就去请来当事者澄清。
可他想的单纯,不知这次举动,适得其反。
要是不出现,大家不知他行踪,这事就模糊的过去了。
但是眼下他出现了,不就证明,人家是真见她了?
这也是屋里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见状,白教授也不恼怒,上下打量了叶穗后,还跟她握了下手,“小同志,你很优秀,这三年的高考题,你是唯一一个满分的。”
见女人还要找茬,他就甩了一个文件袋到桌子上。
“我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从来没干过徇私的事儿,能给数百万学生出题,那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荣誉。
当时怕有这么一出,我在出题结束后,就申请了被看护,这档案上是我那几天的行径,作息。
后面还有负责人签的字,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跟人求证,我高考前都没出过首都,怎么可能透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