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担心朱犇找不到人,这厮从小就混迹于乾都城,跟城里头的三教九流,甭管是遛狗的还是斗鹰的,都熟悉得很,自然有他的门路。
他是担心这厮找错人。
毕竟画作这种东西,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
同样一幅画,可能有人惊为天人,也可能有人嗤之以鼻。
除非真的好到一定的档次,否则很难服众。
画作都是如此了,想要找个公认的乾都城第一画师,还是假画师,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万一找了好几个,岂不是还得一一排查?
他们的时间可不多。
“放心,跟我走,准没错!”朱犇拍着胸脯保证道,同时看了看李长空,凑了过去,小声道:“老李,殿下不会赖账吧?我看他不像是肯给那五千两银子的人。”
“什么话?你这叫什么话?知不知道什么叫君无戏言?”
“太子即便只是储君,那也是君!为君者,又如何会欺骗自己的臣子?”李长空佯装出愤怒状。
“可是...给我五千两银子的话不是太子殿下说的,是你说的啊!”朱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