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乔时蓝随意说着,“他的西式礼很自然不是。”东方水听了,半眯着眼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没有回答。
夜风有些飘忽,卷着景观台上前后摇晃的躺椅,藤条编织的靠背很柔软,青竹子做的扶手润柔舒适,手搭着,连暑气也消了。
景观台上还做了一个小小的水池,假山上的流水潺潺,池子里盛开着一萍萍的碧绿荷叶,叶下是几尾灵动的鱼。极目远眺时,便能瞧见大海,还有山岩脚下金色的沙滩。
东方水坐在洁白莹润的池边,看着一条碧青色的鲤鱼出神,一只手搭在池边,纤细的手方离了池子铺着的清淡瓷面,闲闲地向池子里点了一点,指尖犹凉。“小鱼啊小鱼,把你放回大海可好?”
“这样娇气的锦鲤,放到大海就不能活了。”带着一丝溺爱,乔时蓝拥着她,恰意地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他的脸贴着她的,他的气息拂在她耳旁,痒痒的。他的脸也有些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