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两片合在一起,谁上手愣是都没能完整的分出来,最后实在没办法凑合着一截一截的用。
孩子还是在挠,最后牛进仓干脆把汗衫一脱喊着没法子了,都来咬他吧。
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一院子的东一条人,西一条人的,最后也睡着了。
不过今早吃的是豆浆油条。
不说假话,乡下一年到头别说油条了,就是豆浆都没有喝过几回。
孩子各个喜滋滋,一路上扒拉着猪草。
快到生产队时,秦淑芬眼尖先发现草丛里好像有点不对劲,人喊了一声:“妈”
徐春娇看了一眼,勒令孩子们直接朝前走不要回头。
秦淑芬心一颤。
刚才她瞅着就像是个人,难道真的是个人?
婆媳两扒拉开草丛倒吸了口凉气,就是昨天晚上肝腹水那女。
人靠着树干,低垂的头隐约能瞧见不属于正常人的苍白。
徐水生带着一些男社员来得挺快。
妇女主任站外头没敢看,“昨晚还睡着呢,咋在这呢?”
秦淑芬拍着心窝子说保不齐昨天早上就想死外头了。
结合人昨天早上的话,秦淑芬越想越觉得是啊,而且保不齐婆婆已经看出来了。
婆婆是有些本事的。
刚嫁到老牛家的时候她老想着去城里头转转。
有一天夫妻两都说好了,临出发时被老太太坚持留下,晚上一个多小时才出门,结果路上还是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