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楚斐然正在房中散步消食,闻言十分诧异,“他白日还好好的,怎么晚上突然便犯病?”
下人道:“徐县令的幕僚先生着急忙慌的赶过来,说您医术高超,此刻恐怕只有您才能够救徐县令!”
凌倾瞧着外面天寒,不由问道:“徐县令生病找医者便是,怎么能劳动王妃?”
哪怕楚斐然往常在万药楼的时候,也都是外头的人把病人抬到她的楼前整治,很少有亲自上门的。
如今只不过是个区区县令,便敢使唤王妃,楚斐然的威严何在?
楚斐然却道:“把那幕僚叫过来,若事情属实,便带路去徐县令府上。”
不久,幕僚上前,他跪在雪地上,把头磕的砰砰响:“多谢王妃的恩情!”
这是个精瘦的中年人,蓄着一把美须,看上去十分老实。
凌倾皱眉道:“且慢!师妹,徐县令白日还好好的,情况未必有这么严重,何必劳动你的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