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策和虞稚坐在右边第一位,因为舟车劳顿而有几分倦意,但不妨碍他们好心情多喝几杯。
一众觥筹交错之间,乐曲在不经意间变了。
身披轻纱,宛如花上蝴蝶的舞姬翩跹而入,围绕中央那张红色大鼓摇曳生姿。
片刻后,银铃之声迭起。
莺时手挽轻纱凌空飞来,身轻如惊鸿,盈盈落鼓,激起恰到好处的鼓声,随后不断以足尖击鼓,舞出金戈铁马之势!
时隔两年,虞稚又一次观赏到了莺时的绝技。
原本纸醉金迷的大殿恍若重临烽火狼烟,激荡云霄,令所有人心潮澎湃。
一舞毕,莺时盈盈一拜,朝虞稚颔首轻笑,遂转身离去。
她这一走,几乎带走了大殿大半男子的心魂。
其中不包括殷九策。
某人甚至吃起了莺时的醋,狭眸微睨,酸味快要溢出来:“你什么时候和她这么好了?”
居然在宴席上都要用眼神打招呼。
“那你什么时候和晏逾白那么好了?”虞稚斜目瞥去,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