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刹车,后面俩人会连环地击向他的背;
春生启动,自己的腰会被芳卿死死地拉着往后拽。
眼前虽然是带着俩人“逃难”,春生却在每次刹车的时候,脑中不自觉闪现出,坐在中间的为什么不是芳卿的幻想来。
终于到了芳卿楼下,夏末也早已醉倒或者睡着了,没有办法,只能让春生背着夏末乘电梯上楼了。
一切还算顺利,电梯徐徐上行,眼看就要开门进屋了,春生背上的人突然不安分起来,对着前面的春生又踢又挠。
这可是在电梯里啊,任凭夏末挣脱的厉害,春生也只能一遍一遍地,用双手掂着向上背高她。
谁知道坐摩托车前后摇摆一路都没关系,现在只是经过三两下上下颠簸,夏末就没忍住,春生忽然感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脑后顺着衣服流了下来。
芳卿“啊!啊!”地大叫,这该死的夏末,就不能坚持一下,怎么净跟她学呢,她是吐自己一身,这夏末吐别人一身,叫什么事啊。
终于开门进了房间,俩人搭手先将夏末扔到床上,芳卿又废了老大力给她脱掉了外套。
喝醉了酒,老老实实睡觉多好,芳卿脑中一闪而过何遇的模样,对嘛!就应该学何遇的样子。
这么算来,自己还真是和醉鬼们缘分不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