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搂着妻子,温香软玉在怀,心里充满了柔情,他低头在妻子头顶亲了亲,“委屈你今年过年只能这样冷冷清清的过。”
“我不委屈,只要能和你和安儿在一起,在哪里怎么过,我都愿意。”沈靖婉将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抬头亲了男人的下巴一口。
薛崇晚上陪他师父还有郁大夫多喝了几杯酒,身上正热,妻子这一亲,就如同点燃炮仗,他忍受不住,单手钳着妻子的下巴,翻身把妻子压在身下,缠绵悱恻的亲了起来。
虽然他还在守孝期间,但他和庆王爷的父子情分早就断了,他守孝不过是碍着礼仪律法,做做样子给朝里的那些大臣看。表面上别人能看到的,他自然要做到,至于那些旁人看不到的,比如行房这种隐秘的事,只要不让妻子怀孕,外人又哪里会知道他有没有遵守守孝的规矩?
最后的紧要关头,沈靖婉也知道现在不能怀孕,酸软无力的手推了推薛崇的胸口,薛崇强忍着出来释放,然后抱着气喘吁吁的妻子等这阵余韵过去。
歇了会儿,等妻子平静下来,薛崇披着衣裳从床上起身点燃烛灯,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被褥换上。两人重新在床上躺好,沈靖婉枕在男人臂弯,埋怨地推了推他胸口,小声道:“以后别这样了,要是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