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和杰茜卡在房间的角落,像热恋的年轻人一样吻着对方,就像刚体会过亲吻的美妙,仿佛时间在此凝滞。他们双手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缓慢,但充满激情。
“天啊,”弗朗西斯说,“那个看着挺有意思。”
她又打量起整个房间。
卡梅尔躺在自己的行军床上。浓密的黑发像海草一样散开。她举起双手,手指扭动,感觉能透过眼罩看到手指。
拿破仑、希瑟还有佐伊三个人并排靠墙坐着,就像滞留在机场的年轻旅客。他们面前坐着一个男孩。那个男孩朝佐伊比了中指。
“那个男孩是谁?”弗朗西斯问,“没穿上衣的那个。”
“那边没有男孩。”德莉拉一边回答,一边伸手去够弗朗西斯的耳机。
“他还在笑呢。”弗朗西斯说,她想抓住德莉拉的手,免得她再给自己戴上眼罩,可惜没成功。“我觉得应该过去打个招呼。”
“弗朗西斯,跟着我走。”德莉拉说。
第四十章 希瑟
希瑟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她下定决心,大脑的一部分一定要是安全清醒的,监控裸盖菇素和摇头丸的区别。黑漆漆的办公大楼里,某个办公室的窗户透出亮光来。
比如,她知道,实际上儿子已经深埋在地下,并没有真的跟他们在一起。但扎克的感觉是那样真实。希瑟伸手触碰了他的胳膊,是扎克的胳膊没错:紧致、光滑、呈小麦色。他很容易就会晒黑,而且让他涂防晒霜太难了。就算希瑟唠叨一万遍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