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匣子大约一尺见方,上面布满细密黑纹,乃是由阴沉木所制,锁被紧紧扣住。
她抱着匣子捣鼓半天,也没打开。
杜孤庭蹲下,瞧她急得咬指甲,眼底不由得染上笑意:“怎么,开锁的手艺没学好?”
楚斐然没好气瞪他一眼:“这旁边的凹陷碎纹看起来像是装饰,实则是自毁机关,若是贸然捣开,里头的东西便会被破坏。”
闻言,杜孤庭若有所思点头:“不如带回营中破解。”
“阴沉木虽然不怕水,但鬼知道锁芯进水会不会出问题。”楚斐然不耐烦道,“滚一边去,老娘机关术天下第一,定能打开。”
“天下第一?”杜孤庭瞧她那双细腻的手,带着些许戏谑。“你这手连茧都没有,不像是习武练技之人,只该拈花描眉。”
若是常年练习机关之术,这手怎会如此细腻柔软?
楚斐然知道,他这是在打探她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