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间过去这么久,齐鹤的脑子里却是搜寻不出半分关于这荆棘的描述,难道是未被记载?
齐鹤只能换个思路,这荆棘林必然是有什么东西可以麻醉他们的身体,以此来减缓他们的行动,自己得想办法把这麻醉效果解了才是。
但是最为重要的一点,他现在被困住没法使用玄力,邬刀他们也靠不上。
想使用玄力得先解了这麻醉效果,解麻醉效果他得先挣脱荆棘束缚,挣脱荆棘束缚他得使用玄力……
得,一个死循环,无解。
正当齐鹤一筹莫展之时,荆棘藤突然开始了狂舞,而后所有的藤蔓都慢慢蜷伏在地上,像是在膜拜一样。
邬刀他们察觉到藤蔓的异动,瞬间抽剑警惕着四周,等看到来人时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脸色骤变大叫道:“主上别过来,这里不宜久留。”
原本还毫无忌惮走着的血漪在糜初听到这句话时瞬时被拽住停在了原地。
“初初?”血漪有些迷惑,怎么不走了,难道狗男人要丢下他的这些属下?
“乖,你留在这,我过去就好。”糜初摸摸血漪的头,神色温和。
他自然不可能丢下自己的属下不管,但他也不可能带着血漪去涉险,哪怕他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但这上古遗迹的未知存在太多了,就像在浓雾林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分开,这荆棘牢笼又指不定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