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梁母的话里把梁父说得那是一钱不值,但梁波总归是做儿子的,即便父亲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他也不好置喙什么,只能和稀泥,毕竟现在只是梁母的一家之言,没准儿就是个误会呢?
“妈,你跟爸那么多年夫妻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应该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了。当年他那厂子没倒闭以前,他天南地北的去做采购,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不也没闹什么花边新闻出来吗?总不至于年轻的时候不去花,等到年纪大了再去吧?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你该直接去问爸,让他跟你解释清楚的。”
梁波的话很是合情合理,但梁母已然认定梁父就是出、轨了,根本就听不进去。
“就是因为我太了解他了,才能肯定他就是犯浑了!你以为他年轻时没有那花花心思?他是有贼心没贼胆!你那三个舅舅可一直盯着他的!他要是敢做出点什么事儿来,非得打断他一条腿不可!现在你三个舅舅年纪都大了,又都跟着儿女离开了县城去了外地,他现在是又有时间又有钱,哪里还有顾忌?”
梁波听得是一怔一怔的,他是真没想过自家那个老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从小到大,梁父给他的印象就是个不苟言笑的闷葫芦,而且看起来有些惧内,家里一般都是梁母在那大呼小叫的,梁父很少开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