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日中午,自来水也断了,电灯线和电话线也都发生了故障……种种恶化的情况,逼得人一刻也停留不下去。恰在这个时候,“熊式辉由重庆拍来一个电报,告诉我们说奉政府命令,着我们除了留下一个军事代表团,与解放军继续保持接触以外,其余人员均撤往北平待命”。(参见《政海人物面面观》)
熊式辉晚年辗转居台湾,没有任何官职,隐居山中,其落拓境况,有如《聊斋志异?叶生》所说“平居康了之中,则须发之条条可数;名落孙山之外,则文章之处处皆疵”。他的同时代僚属且有认为这是他一生凉薄无情的因果报应所使然的,凡以险诈凉薄起家者,亦必败于险诈凉薄,这也是他为人处世的一个显著特征。
雷啸岑先生以为,熊式辉在东北干了一年多的行营主任,举凡内政外交,一筹莫展,对军事更是外行。熊氏的才学固谫陋,绝非胡林翼、左宗棠之流,做个省主席亦是不够料的。
但他在东北之一事无成,说句公道话,却不是他的责任,史事纷繁,不胜缕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