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头哪像是80岁的样子,说他60都有人信。”
赖禹潇他们几个也是看着段西城挨揍长大的,听他说这话笑笑:“谁让你丫从小就欠。”
“还有一事,我估摸着咱几个快能喝上廖寂冬喜酒了。”
“定了?”赖禹潇问道。
“盛爷爷这辈子不就惦记着跟廖家当年订的那档子亲事,要不是盛时秋是个男的,估计早跟廖寂冬被安排着结婚了。”
“这下可把繁夏盼长大了,盛爷爷又病危,临走前看不见廖寂冬跟繁夏结婚他能闭得上眼?”
段西城摇摇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指腹为婚这一说法,关键是廖寂冬还妥协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他跟繁夏水火不容的性子,就是结了等老爷子真走了也得离。”
赖禹潇点了根烟挑眉看他:“你真以为三十年前老家订下的亲事真能压得住廖寂冬,他要是真不愿意谁拴得住他?”
段西城震惊:“你这意思是廖寂冬对繁夏有意思?可拉倒吧,他交往过的女人全都是端庄温婉型的,没有一个跟繁夏似的,你看繁夏被盛伯父伯母还有盛时秋惯的,整个盛家真恨不得为她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你看廖寂冬惯着过谁?他俩过不到一块!”
赖禹潇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