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医生？”
一连喊了几声，裴燕生才回神。
向蒲然已经站在了身后：“刚刚的事，对不起。”
他这才发现女生的衬衫和裙子已经沾了颜料，想到自己刚刚态度欠佳，他答道：“没关系，她应该暂时性平复了。今天的事情，还是要谢谢你。”
向蒲然理解他的意有所指：“不用谢，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女生来做比较方便。”
今天晚上，纪和歌给裴燕生的秘书打了个电话，秘书敏感地意识到纪和歌状态不对，告知了裴医生，幸好裴燕生当时离这里不远，挂断电话就赶了过来。可当他给纪和歌做完溺水急救措施后才开始犯愁，不知如何帮她处理这满身的颜料以及更换衣服，秘书从家赶到这里至少也需要一小时，恰在此时向蒲然打进电话，听说他在纪和歌这里时，向蒲然表示自己也正好在附近，裴燕生紧皱的眉峰稍缓，立刻请她过来。
再后来，向蒲然便挽着袖子关在卫生间里独自帮昏睡的纪和歌擦洗身体，并换上了干净衣服。
裴燕生将最后一份食材装进冰箱，这才开始切入了正题：“刚刚失误的那一刻，你是因为什么而走神？”
向蒲然垂在身体两侧的指尖稍蜷起，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绝佳的机会，她辜负了他对她的期待。
“我第一次做这个，有点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