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他说道,“有你这个完全能够靠得住的人和我在一起,情况就会大大不同了。地方上的协助往往不是毫无价值,就是带有偏见。你去占着角落里的那两个座位,我买票去。”
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乘客,除了福尔摩斯随身带来的一大卷乱七八糟的报纸外。他在这些报纸里东翻西找,然后阅读,有时记点笔记,有时沉默深思,直到我们已经过了雷丁为止。然后,他忽然把所有报纸卷成一大捆,扔到行李架上。
“关于这个案子的一些情况你有所了解吗?”他问道。
“哦,一无所知。我有好几天没有看报纸了。”
“伦敦出版的报纸的报道都不很详细。我一直在浏览最近的报纸,希望能掌握一些具体的情况。据我推测,这件案子好像是那种极难侦破的简单案件之一。”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自相矛盾。”
“但这是一个值得仔细思量的真理。一些很怪异的现象却往往可以为你提供线索。可是,一个越是毫无特征看似平常的罪行就越是难以证明它的当事人是谁。然而,他们已经认定这是一起儿子谋杀父亲的严重案件。”
“这么说,那是个谋杀案了?”
“嗯,他们是这样猜想的。但是在我有机会亲自侦查这个案件之前,我决不会想当然地肯定是这样。我现在就把到目前为止我所能了解到的情况,简要地给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