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扶着卡尔走出来，站在大厦门口的台阶上。
“进去以后看到了什么？”林川问。
“一场华丽的夜宴，一个巨大的阴谋，一次执着的邂逅。”卡尔苦笑着回答。
林川知道对方话里有话，静静地等着下文。
“我发现了一个大阴谋，但是具体情况还没有摸清。夜宴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人都已经散去，天快亮了，我们也该走了。”卡尔说。
“你回来得很及时，我觉得大毁灭就要开始了。”林川说。
卡尔深深地皱着眉：“我说的就是大毁灭，其实这也是一场大阴谋，因为主人始终被蒙在鼓里，他根本不知道，这种大毁灭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也伤不了敌人的皮毛。林博士，你应该知道，一棵大树要想屹立千年，必定根深蒂固，绝对不会生长在土地表面。在这个大阴谋面前，所有人做的全都完全错误，跟真相背道而驰。林博士，我希望你能第一个明白过来，我们一直在重复错误，前人们做错了的事太多太多，我们并没有意识到，所谓夜宴已经徒有虚名，只不过是刻舟求剑的一场游戏。”
林川越来越听不懂对方的话，但是他知道，卡尔不是胡说，而是对于古画中的世界有了更深层的了解，阐述的正是其中的逻辑关系。
“我们回去吧，回去慢慢说。”林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