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君问的，明显是为什么会失败？
林笑方才那番安慰的话，林思君自然是没听进去。
林笑小心的拿捏着语气，沉吟道：“像是奇门遁甲这种空间秘术，肯定是要经过无数妖孽反复推敲分析，经历无数次失败才有可能成功。思君，在这方面，你毕竟涉猎尚浅，只凭借旁人残留的一缕空间气息，也难以窥见空间之力的全貌，这很正常。”
“明明可以的，为什么？”林思君很执着。
林笑张了张嘴，发现林思君虽然在看着他，但目光却有些发散，并未聚在一起。
这个问题，与其说是林思君在问他，不如说，是林思君在问她自己。
林笑刚要说话，却心中一动，低声道：“有人来了！”
话音未落，林笑拂动袖袍，直接将地面上的划痕抹去。
暗室的石门被推开，晁赢和暗王踱步而入。
两人的目光从林笑、林思君的身上掠过，在林思君的脸庞上停顿了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