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问:“花溶,你们去哪里了?儿子呢?”
“四太子,既然你问到儿子,我正要找你.”
他看她面色不善,就问:“什么事?”
“请你令耶律观音和王君华不得接近儿子.这两个女人居心叵测,为了争夺你四太子的宠爱,只怕她们会拿文龙当突破口……”
他想起王君华的窘相,猪头一般的面孔,花溶出手,便是为警告此事?他略感高兴,她这是维护儿子?维护自己的儿子?
“她们敢?!谁敢危害儿子,本太子一定要将她全家斩尽杀绝.”
“只怕到时发生了意外,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他警惕起来:“花溶,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溶淡淡说:“你府邸的子女接连死去,除了瘟疫之外,难道就毫无其他原因?”
他一惊,怒道:“你说是有人捣鬼?”
“我可没这么说.况且,你的儿女,死活跟我无关.但文龙,我既不能让他死于瘟疫,也不能死于意外.我只告诉你,他必须活着,好好的活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许王君华和耶律观音跟他有任何的接近.只要他遭到一点伤害,我必拿你是问.”
金兀术大怒:“这么多年儿子都是好好的,谁敢把他怎样?你少危言耸听.”
她轻蔑一笑:“谁知道呢.毕竟你四太子色迷心窍,胸怀宽广……”
他面上一红:“王君华绝不敢对孩子下毒手,而耶律观音,她卷土重来,战战兢兢,没有任何靠山和背景,能有什么图谋?就你!有所图谋的其实是你花溶!其他人一介女流,算得了什么?谋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