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湮忙问:“莫非林贤妃那里也抓到了什么把柄?”
长乐公主道:“与先前那个落水案有关。听闻林贤妃在瑟瑟的遗物时发现了烧掉半页的残信,是郢王给乔贵嫔的亲笔。据林贤妃猜测,这残信应该乔贵嫔烧毁之际无意残留下来的,小印子有心与瑟瑟双宿双飞,却担心自己知道得太多,到时乔贵嫔不放,才悄悄留下当作把柄,并交给瑟瑟保管。”
慕北湮拍手笑道:“甚好,甚好,果然又一桩证据!林贤妃跟阿原可没什么交情,郢王总不至于再叫屈,怪林贤妃也冤枉她吧?”
长乐公主点头,却叹道:“我这三哥也忒想不开,当皇帝又怎样,天天想着怎样抢夺人家江山,又得担心人家抢夺自己江山,还得想着收揽民心、笼络大臣,也不嫌累得慌!便是父皇,若非肩上挑着这大梁三千里河山,必定自在很多,何至于累出这一身的伤病!瞧着这一二年,又添了多少皱纹,多少白发!”
她虽不喜郢王,到底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见诸人齐心协力对付他,料他难以脱身,不知会落得怎样的下场,便有嗟叹无奈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