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闭了闭眼,徐仁裕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后悔,再次睁眼时,他摆了摆手,吩咐白叔道,“将他们二人都给我丢出松鹤院,若再敢继续丢人现眼,就丢出候府,我徐仁裕没有这样的子孙。”
“祖父,你不能这样对我,明明是他为老不尊!”
“你个孽子!你还敢说你老子我,明明是你……”
“再说便家法侍候!”徐仁裕似整个人在一瞬间老了十岁,哪怕是没有转身,可在场的人谁都知道他这是动怒了。
徐承客不敢再啰嗦,抬脚便往外走,在走过门口时,还不忘揪住徐阳的耳朵将他往外拖。
徐阳自是不甘心,反手就要去拎徐承客的衣领。父子二人的身影远去,徐仁裕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老白,你说我这些年到底错的有多离谱啊。”
这样的儿子和孙子,如何能担当得起候府的重担,而他竟然在这这样知天命的年纪才看明白。
“错已铸成,那便只能想法子纠错了。”白叔声音淡淡的,徐仁裕听了却是一凛,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重重地点了点头,“对,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应该好好地纠错一回了,走,去书房,我也该给那人回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