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听到这里我说。
小孩一脸骄傲:“谁说不是呢?我们堡主对夫人的情意那是日月可鉴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谷底的那段日子,疯子对我的情意也是日月可鉴的,难不成他是将我错认成萧夫人了吗?
“然后呢?”
“然后啊……”小孩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大概还是想要生个堡主的血脉,夫人偷偷怀了孩子没跟任何人说,她深居简出,一时竟没人发现。堡主那会儿在北方做买卖,等听到夫人生产的消息后连夜就赶了回来,但还是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我张了张嘴:“那……孩子呢?”
“胎死腹中。”
这四个字沉甸甸地击打在我的心上,让我猛然间都有些恍惚了。
“堡主一直很自责,觉得是自己害了夫人和孩子,那之后就有点……”
“有点什么?”
“我说不好,那之后他整日沉迷于练武变得越来越古怪了。接着有一天堡主住的地方突然着火了,等大家将火扑灭,到处都找不着堡主。有人看到……”他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