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恍然发现,原来人站在战马之前时,是那么的渺小。
长刀在星光最后的一丝余辉之下,泛着幽幽的寒光的,在左贤王的眼中越来越大,越来月清晰。
噗呲一声,长刀狠狠麾下,一身的锦衣很快被鲜血浸染。
与此同时,那高高立起的中军大纛,也随即被赵军重骑一刀劈断。
眼见着主将和大纛双双陨落,擂鼓吹号的胡人们,再也没有了抵抗的心思,纷纷扔下家伙事,就四处逃散而去。
赵军的重甲骑兵显然吸取了刚刚的教训,根本不理会那些四散而逃的胡人们,甚至大纛也好,那个身着锦衣的人也好,都不是他们最终的目标。
继续冲杀,冲过中军,冲破后营,将胡人最后的一点精气神,彻底地踩在马下,这才是他们该做的。
随着号角与擂鼓声戛然而止,再抬头一看,哪里还有大纛的影子!再愚笨之人,也明白此时的中军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众人都是愣在了当场——左贤王都不在了,还去中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