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传令给新军第二师以及禁军二厢准备,明天轮到他们上。
很快,第一师和一厢派人过来向她和杨洪昭汇报,第一天打了一整天,总共阵亡二十一人,伤五十八人,基本都是填河的辅兵,死者尸体已经全部搬回,新军只有受伤的,没有阵亡。
魏雨白点点,伤亡比她想象中少很多,攻城战是最惨烈的,特别是攻方,守军占据太多地利。
很多时候攻方攻城等于送死,围城几个月,一两年都是常见的事,可今天下来她敢肯定守方金军的伤亡比他们重得多。
随后她招招手,把传令兵叫过来,“让炮兵准备,三更天起来向城中抛射,五发连射,不能让金人睡好觉!”
“是!”
........
夕阳西下,城头到处残垣断壁,木质的塔楼几乎都被大塌,到处都是血,血腥和恶臭弥漫。
山海关城墙下的尸首已经堆积不下,只好堆叠放在一起,垒起来高过人腰。
更加惨烈的是很多人甚至找不到完整的尸首......
乌林晃看着那些残肢断臂,闻着浓郁到恶心的血腥味,只感觉手脚发冷,脊背发凉。
早上刚开战的时他还想到城头去督战,以显大帅之风,被耶律脱乎极力劝阻,说景国大炮有多厉害,城头不安全侄。
他起初不以为然,如今经历一天的心神不宁,担惊受怕,回想起来耶律脱乎救了他一命!
“伤亡如何?”他问更在身后的耶律脱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