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月长叹一声,给陈处墨讲起了这些日子以来朝廷局势的变化。
这段时间内,围绕吴王造反的事迹,以及陈处墨的“功劳”,“削藩派”和“保藩派”在朝堂上斗得不可开交。
林竹贤认为吴王谋反之事,证据确凿,铁证如山。陈处墨有大功于社稷。
阎松太师却认为吴王谋反,乃是被酷吏陈处墨所构陷。吴王死得不明不白,跟陈处墨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
“林相和太子都给你说好话,奏请天子重用于你。可是阎太师和党羽们处处掣肘,胡搅蛮缠......哎!”白芷月满面愁容。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就这啊。朝廷容不下陈某,陈某还回青牛县当县令不就好了嘛。”陈处墨呵呵一笑,并不在意。
白芷月愣在原地:陈处墨这个人,难道就没有一点功名利禄之心?
“处墨,太子和林相都肯定地说,你是当今奇才,千载难逢。若是回去当县令......岂不是屈才?”白芷月说道。
“哎,白少卿多虑了,陈某无论到哪里,都是为百姓服务嘛,何须分得清清楚楚?当县令也挺不错的。扬州虽好,终究不是陈某家乡。”陈处墨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