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找事儿啊,刚才小芙跟人家谈的还不错,”薛芙眼珠子一转,冲着品北道:“我女儿被许光翼坑苦了,这回总算看到一个顺眼的,你们呢,有多远走多远,别枉做小人,不该管的别瞎管,反正到时候我女儿结婚,少不了你这一杯喜酒。”
“这事儿一定要慎重考虑啊。”品北颇为语重心长的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其实现在小翼也后悔得要命,当初他坚持要离婚,不过是认为自己可能要永远瘫在床上,会拖累小芙一辈子,所以才咬着牙,决定放她离开。”
“别把许光翼说得那么伟大,你们都忘了,是我女儿先提的离婚,你们也都知道理由,”薛芙完全不假辞色:“就算许光翼当时没有受伤,这个婚也离定了,别搞的像他在施舍我们一样。”
“薛总,这几年小翼能恢复得这么快,其实也是因为他丢不下小芙,现在他已经恢复健康,要不……就让孩子们再重新试着在一起?”品北呵呵笑道。
“开玩笑吧,品总搞半天,今天过来是做说客?”薛芙打量着品北道。
“你我都是过来人,有时候夫妻之间看似乎无法解决的问题,过个十年八载,就发现,根本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孩子们不了解,可我们懂啊,”品北笑起来:“可别一失足,成了千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