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粱攸攸的妈妈已经去世五年了,因为癌症,磨了小半年,但最终没能磨过那年的冬天。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吸了吸鼻子把涣散的目光收了回来:“该准备下车了吧?”
其实车还没停,但烤肉串的香味从车门缝里飘了进来,说明距离很近了,两人起身朝车门方向走。不料一个猛刹车,郑承尧个子高,眼明手快地抓住最高处的铁杆。粱攸攸低呼出声,整个人顺应惯性往前眼看就要被甩出去了,他伸手一捞,“咚”的一声,她撞进了他怀里。
郑承尧低头就能看见她的脑袋顶,喜悦里还夹着那么点儿疼。
“撞伤你没有啊?”粱攸攸揉着刚才磕上去的脑袋,“咝—好痛,你的胸口可真硬。”
这还成他的错了?郑承尧无奈地笑了笑:“我刚要是不捞你,你脑袋可就撞玻璃上去了。”
她自知理亏,刚好车停稳,她跳了下去,昂起头讨好他?:“谢谢你嘛,请你吃芝士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