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还以为王叔手上拿着印玺,无所事事,要找机会用上一用呢。”
“末将敢问大王,是为了诱捕张用而假装作保吗?大王信用何在?朝廷答应招安而食言,何从取信于民?”
杜充道:“放肆,用兵之法,虚虚实实,对一个贼寇谈什么信义。”
“人无信不立,何况朝廷。”岳飞这一句话,激怒了赵谌。
赵谌叫道:“休说一个造反的贼寇,就是你岳飞,朕要砍也就砍了。”
童穆在赵谌身侧咳嗽一声说道:“官家素来仁德,也不是不能饶过张用。”
赵构生气的说:“为什么要饶了他?”
“以招安之名而诱捕,此计已成,张用的兵马已收,若是此时赦免张用,方显得官家的明君胸怀。”
“不错,朕是有气量的,不过,就这么饶了他?”
“康王要做保,也是一番好意,就请康王好人做到底,若是张用再要作反,便以康王是问。”
赵构正想推辞,但看一眼站在堂中的岳飞,淹了一口唾沫,答应下来。他现在如果不接,就真的成了反复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