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般玄妙,也许当真是那位早夭的侯府小姐转世呢。”
“对对对,大家都这样说,据说年纪也是一样大的。”
众位夫人恍然大悟,都对于这位义女好奇起来。
华世宜抿了口茶,然后皱眉低头看着这刚才丫鬟新上的茶水。
尹靖雁往嘴里丢了颗花生,“怎么了?茶不好喝?”
“泡茶的手法,很熟悉。”华世宜看着杯子里漂浮着的红梅,想起文薰曾为了附庸风雅,每每都将当季采摘的鲜花用来烹制,华世宜当时觉得喝起来并未有什么味道,还引得文薰说她小地方来得不懂。
而且她在盛京里那么久,除了她,竟想不到还有旁人有这爱好。
果然,诸位夫人看到这茶也诧异道:“我以为除了早先文家那位大才女,旁的人都不会这么喝呢?”
“她那是心气高,以前也有想这样烹茶的,她都得说人家鹦鹉学舌,编排得根本做不下去了才罢手,如今倒是好,再也无人如此了。”
华世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乱跳,下意识看向了阮盼,而阮盼则朝湖对岸看去,那边纪璞瑜正端着茶杯,但下一瞬就将茶杯放在了桌上与旁人聊天,见状,阮盼松了口气,在看到华世宜的目光时,她低下眼眸,勉强得笑了笑。